饿,似乎没其他的问题。
他还说在家找点东西吃,等救援队员慢慢过去的。
结果救援队到他家的时候,他死在家里的客厅了。
家里是一点吃的都没了,不过家里倒是找到不少的安眠药以及麻醉类药品。
看记录是半个多月以前的人买的,总之后来历任的置换者来这具身体,看见有安眠药,都直接吃了。
这人在家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偶尔因为不时起来凑合吃点,后来大概是因为饿过头了,一直就没吃。
直到这一任,医生检查完尸体判断了一下,差不多这个人十天没吃饭。
姚爱军听着这些故事,一边感慨,一边又忍不住羡慕那些救援队员。
他感觉自己在这住了两天,听到的故事比自己过去46年听到的都要新鲜有趣。
工作人员们一边闲聊新闻,聊现在的政策,物价,一边又去楼下约好锻炼身体,有的也顺便自己去买早饭。
他们这从乡下来的二十多号人眼巴巴的看着这些人各自过各自的生活,都有一种自己在互助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
有人去问他们早饭什么时候吃,工作人员给他们看了日程安排表,互助站的早饭是7点半,七点钟厨师才来上班,不过早饭一般他都不做,直接都是买外面的。
馒头,包子,豆浆,粥,还有咸菜。
要吃别的,也可以自己去附近买,都不贵。
站里其他工作人员都是自己去买,小区门口几家小笼包和混沌店都不错。
但姚爱军他们还是决定在站里等吃的。
被救回来的那两个人,一个瞎子还有一个病人,就在客厅和他们一起等。
这两个客户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以为他们也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特别是那个瞎子,坐下来之后一直很客气,称他们互助站都是好人,而且还打听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