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出去。”
大喜多夫人昂着头,语气冷冰冰。
“大喜多……”
壮壮妈还要说什么,但大喜多夫人直接厉声喝道:“给我闭嘴!”
在学校或者在财团中,大喜多夫人从来都是不发火的冰山。
至少壮壮妈是没听说过大喜多理事有对谁厉声相向过。
“是,是……”
猛然被大喜多夫人骂了一句,壮壮妈愣在原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迷惑的看着大喜多夫人纤细颀长的背影,不知道大喜多夫人这是发的什么火。
只是如果看的认真仔细点,便能发现大喜多夫人的肩膀在轻微的颤抖。
这不是流泪。
是愤怒。
大喜多艳子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楼下前庭的蛭本空。
蛭本空已经走出了教学楼,拿着斧头朝着学校校门慢慢走着。
偌大的学校前庭,只有他自己一人。
显得有些孤独。
光与影间,又像是一副黑白画。
“……”
望向蛭本空的背影,大喜多艳子的胸口不停起伏着。
她嘴唇抿得发白,鼻旁的提上唇肌因为愤怒而不停抽动,特别是猩红的双眼,里面更是灌满了愤怒。
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此时写满了仇恨。
“呼……”
她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从包中掏出一张深蓝与黄色相间的薄薄丝巾。
“嗦嗦。”
她没有将这丝巾围在脖子上,而是抬起两条光滑的手臂揽着头发,用丝巾将头发扎起。
满头秀发被她扎成一个中马尾,而长长的丝巾则捋到脸侧,将她发红肿起的脸颊遮掩盖住。
“蹬蹬!”
她转过身,高跟鞋踩着地面,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