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子似的被人骗走了一百万,蛭本空的心现在都还在狠狠地滴血。
一濑映子哭着啜泣道:“他们他们说的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不给他们钱的话……就会把空你杀了……我我我……我不想空你死……”
这话还有点暖心,但下面说的话又让蛭本空窜起了火气。
“空你要是死的话,我就没处可去了……也没钱了……就,就饿死了……”
饿死?
你难道是什么绝世的废物?
我死了你就等着饿死了?
是那种把大饼套在脖子上,都会因为嘴巴够不着饼而饿死的废物?
想到社区内每几天就会有一班垃圾转运车,蛭本空恨不能直接提起眼前的女人扔到垃圾车上去。
“报警,跟我一起去警署,做笔录,把事情登记上。”
“去,去,去警署?”一濑映子脸色煞白。
今天去银行汇款都已经是她半年的‘出门运动量指标’了,去警署这种陌生、威严、恐怖的地方,更是把一濑映子吓得整个人都肝颤了。
“马上给我滚去换上衣服!现在!就一起去!”
“是,是,是……”一濑映子连滚带爬的跑到卧室中,三下五除二的换上了便服。
因为不怎么出门,所以便服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稍微靠近就能闻到一股窝窝囊囊的味道。
“回来之后把你这些便服都给我洗一洗,什么味道。”
皱着眉头,蛭本空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但他走了几步却发现身边少了个什么摆件——一濑映子呢?
那家伙正躲在一根电线杆后,觑着蛭本空。
“走啊,快点。”
“我,我,我不敢……”
明明在名义上是自己的义母,但一濑映子表现的反而像是个弱智儿童,纯纯的弱智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