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端起汤碗,谢员外目光一闪,沉思片刻,将汤碗放下,自身后书架一木盒中取出一根银针来。
银子放入参汤片刻,取出后银针通亮,并无异样。
谢员外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想多了,将银针放回,端起汤碗一口口喝了下去。
半个时辰左右,谢夫人将城里医馆的大夫请来,给谢员外诊脉。
“谢员外有什么不适之处?”大夫诊脉后捋须问道。
谢夫人在旁边站着,一脸的关切,仔细听着大夫说话。
谢员外咳了一声,如实道,“两日前的夜里突然开始咳嗽,今日似乎严重了些,胸闷气短。”
大夫道,“脉象看并无大碍,大概是邪气入肺腑,才引咳疾,待我开个方子,吃两日便好。”
“多谢大夫。”
送走了大夫,谢员外嘱咐谢夫人,“熬药的事你盯着下人做,不要让青青知道,她怀着身孕本就辛苦,就别让她为我担心了。”
“妾身省的!”谢夫人端庄的笑,“伺候老爷本也是妾身分内的事,青青只管养好胎儿便好,家里的事不会让她操心。”
谢员外见谢夫人这段日子格外贤惠,心中欣慰,“好。”
“对了,老爷。”谢夫人突然道,“王家明日便来送聘礼,采名,老爷可有空?”
“芳华是我的女儿,成亲是她的大事,我自然有空。”谢员外笑道。
“是!”
谢夫人垂眼时目中闪过一抹阴郁,还有几分嘲讽。
谢夫人回到自己房里,一脸担忧,若有所思。
谢芳华进来,“娘怎么了?可是因为那贱人回来才生气?”
“不是!”谢夫人摇头,有些焦灼,“你爹恐怕熬不过这个月,今日他咳血了。”
是她太心急,将药下的太猛了。
谢芳华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