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咱们能走过的路,现在就走不了了?
你们都受了多大的委屈啊,要和朕,要和你们的爹,和我骆永胜,翻脸!”
所有人都吓傻了,全场跪满了一地,却没人敢说话。
“朕知道,你们都有委屈,委屈什么呢,委屈朕罢了你们的官、夺了你们的职,所以你们恨啊,心里那个恨比海都深!
朕添了孙子,从汝毅生下来的那天到现在,有谁进宫和朕当面说过一句贺吗。
就想着写道奏本应付一下完了。
连见朕现在都不想见了,是吗。
你们怎么就成这样了。
永捷,你看看你这些侄子,他们哪个脑袋上不顶着一个公爵、一个侯爵!
哪一个的日子,不比咱们父子兄弟当年在扬州的时候、在南昌的时候要好上一千倍!
怎么那个时候咱们还有亲情深重,现在反而反目成仇了。”
骆永捷以头杵地,哆嗦着什么话都不敢说。
“我知道,你们想说不平衡,想说朕可以共患难而不能同富贵。
凭什么朕当皇帝,想干什么干什么,而你们却要跟着任由朕摆布,是这个想法吗。”
“臣等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敢的很!”
骆永胜越说越气,咆哮如雷:“永捷是我的弟弟,我拿他当亲弟弟亲手足,拿你们当亲生儿子亲骨肉!你们现在一个个的所作所为,就是往朕的心窝捅刀子!
你们恨啊,满腔的恨和不满,觉得朕偏爱玉晟,他被契丹人刺杀,你们却跟着受了莫须有的罪,那好,朕现在把话扔在这,玉晟不当这个太子了,你们选一个,你们选谁,朕就让谁来当,朕要是不认账,今就让天打雷劈轰碎了朕!”
“爹!!”
骆成文仰起头哀呼一声,泪流满面的哭泣道:“儿子们从来没这么想过,父亲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