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当时你娘病重在床,你们也是家徒四壁,我们本就帮不上什么忙,总不能再添乱。”
“后来我知道你们日子过好了,苏锦升也回来了,可是晨儿的病,大夫却说他已经、已经不行了,如今他清醒的时候极少,我……”
李青山突的蹲在地上,隐泪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他粗糙脏污的大手往脸上一抹,撇过头去。
呜呜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