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怎么样?没听方三说他是孤儿吗?”
“对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能耐,也敢惹米为义和找队正。”.?
有些人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陈昭虽然来到书院已经有十几天,但是却没有融入任何一个圈子的姿态,自然被人排斥。
因此当陈昭和米为义等人起冲突时,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方三见陈昭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面上大急,心里却窃喜不已。
陈昭扫了他一眼,自然看出他的那点心思,可是他怎么可能把这事放在心上?
读了一天书,到了下午,便是陈夫子举办的射礼课。
一般情况下,因为学子们家庭情况不同,每个人的力气也不一样,不是每个人都能装备弓矢的,所以射礼课是非强制性的。
但学子们来到悦来书院,是为了将来参加科举当大官,这社交礼节活动,岂能不参加?
但陈昭对这样的活动早熟悉八百年了,根本不感兴趣,他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自己新买的住处,自然要好好摆设一番。
这时,一个人突然拦住了陈昭的去路。
“哎,别走啊,陈兄,怎么连射礼都不参加啊?”米为义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参不参加关你什么事?”陈昭皱眉。
“你一直不去,是不是连装备都凑不起啊?早说啊,我可以帮你交嘛。”米为义面带讥讽。
“嗯?”陈昭眼中一寒,正要继续说。
这时赵德田走了过来。
他冷冷的看着陈昭道:“你这些天一直迟到早退,不参加夫子的授课。如果你今天再缺席射礼课的话,别怪我告诉夫子。”
“哦?”陈昭扫了两人一眼。
不知想到什么,眉头突然展开了。
“不就是射礼课吗?我参加就是了。”
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