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要知道，顺天圣母毕竟不同寻常，她是仙界四大仙姑，黎山老母的得意弟子，陈昭说废就废，而且是当着天庭众仙的面，包括玉帝、王母、真武大帝，以及一干重臣在内，他竟然没有丝毫收敛。

“大丈夫当如是啊！”

仙班当中，也不知道是谁，低声赞叹。

闻立鹤、德昭却更是骇然。

在他们眼里，陶元使他们志趣相投的好友，顺天圣母也算往来较多的女仙，陈昭却断掉四肢，废掉真元，另一个则消去三花五气，如同杀鸡一般。那就表明，祝贺些人在他眼中，也是随手可废的。

想到这里，德昭不禁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气的。

陈昭连废两仙，就是在杀鸡儆猴。

而那只猴子，毫无疑问就是他德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