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诽谤,如果钱少爷一纸诉状将你告上县衙,你至少要被判刺面,发配三百里。”
胡押司将那根长长的儒涤衣带轻轻绕到身后,傲然看着陈昭,一脸微笑。
“哦?是吗?”
陈昭压根没有理会这个小吏,依旧定定看向纨绔公子。
“原来是钱公子,看你横行霸道,动辄抢掠女子,嚣张跋扈惯了,就算你跪下磕头认错,我也要好好收拾你一番!免得你日后继续为祸乡里。”
纨绔公子微微一怔,不知道为何,一种说不清楚是愤怒还是恐惧的心里从心底升起,竟有些抓捏不住。
“你这乡野少爷,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胡江眉头紧皱。“你横立街道,阻拦人们行走,还阻挡的是钱公子,还开口威胁钱公子,已经触犯大宋律法,再闹下去,便是一个斩立决,也是有可能的。”
“哈哈,胡押司,真是威风霸气,小的甚为钦佩。”
“那是,胡押司是谁,言辞锋利如刀,区区一个乡野少年,哪里是他对手。”
“要我说,这个小子一动不动,是不是吓傻了。”
“哈哈……”
纨绔钱公子一行人,纷纷笑的前俯后仰,刮刮乱叫。
一时间,街道上的人都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个钱公子敢横行街道,动辄抢人家大姑娘,还不是仗势欺人,身边有狗腿子不说,还有如胡押司这样的人维护,普通老百姓谁敢阻拦?
要知道民心似铁,官法如炉,官府和地主阶层交织在一起,组成一个严密的大大网将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紧紧包围,牢牢掌控。
胡押司冷然一笑,继续说道:“你这……”
“聒噪。”
谁知道陈昭微微一皱眉,然后轻轻一挥手。
“啪!”的一声。
胡江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