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痕累累。
杨乐溪打累了,把鞭子摔在地上,然后坐下喘息。
人老了不得不服老,他看着整个过程一声不吭的杨银川道:“你就说怎么办吧?”
“不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
“你这是将全家的性命系在裤腰带上!你有没有考虑过府上的人?皇帝要是知道你私藏了皇后,霸占了皇后,我们杨家的八代祖宗坟墓都要被皇帝刨干净。”
杨乐溪想了想道:“孩儿自会有个交代,父亲只要答应孩儿不声张装聋作哑即可。”
杨乐溪黑了脸看着杨乐溪走了,他愠怒不已后也只能无声的叹息。
杨乐溪已经认定凤念盈是被强迫的,怎么着也得把凤念盈从杨银川手里解救出来。
杨乐溪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他要把凤念盈送回宫里。
杨银川弄了一身伤回来,他没有回屋而是先去了书房,换掉破损的衣服,开始上药。
换了药换了衣服,与去时一样,他还是仪表堂堂的杨丞相。
凤念盈一直等着杨银川,等看到了杨银川,她着急问:“舅舅没说什么吧?”
“没有。”
“舅舅肯定问你要如何处理了,你怎么回的。”
杨银川走了几步路,赶紧伤口在裂开了,他皱了皱眉。
他故作淡定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
凤念盈见他脸色不对,过于苍白,额头有汉。
“你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是舅舅对你做了什么吗?”
“没有。”
“怎么可能?”
“我的事他一向不多问,也不担心。我对他来说较为省心,他相信我没有多问。”
凤念盈难以置信,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她道:“真没说什么?也没问你如何安排我?舅舅也没有询问新娘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