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奸竖起大拇指拍了个马p,接着又弯腰帮班军打开车门,模样无比谄媚。
但等班军离开,这家伙立马给柴山兼四郎打去电话,将刚刚的事情全部汇报了一遍。
“吆西,你继续监视。”
柴山兼四郎挂断电话,对于所谓的熬鹰理论,他只是一笑了之。
经历过林妙音这件事,班军似乎彻底放纵了,除了向日本人索要小妾,勒索商人,他竟然还玩起了牌九。
每天晚上,班军都会拉着一帮汉奸赌得天昏地暗,输了不少钱。
某日,班军又一次输的口袋精光,几个汉奸假惺惺地劝他不要再玩了。
“顾问,要不今天就算了吧,眼看就天亮了,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班军却犹如输红了眼的赌徒,用力将自己的配枪拍到了桌上,表示要用枪押注。
这纯属耍无赖,汉奸们互相看了看,有心拒绝但又不敢,只得捏着鼻子认下。
赌局所在的屋子很是低矮,灯泡发出的光线异常暗淡,加上有人吞云吐雾,屋里一片乌烟瘴气。
烟雾缭绕中,熬了一夜的众汉奸如同地狱里的恶鬼,面色惨白还不忘大声吆喝。
“七对!”
“六六大顺,开了!”
“天九,哈哈,老子赢了。”
班军这次运气不错,大杀四方赢了所有人,他双手一捞,将桌面的钞票全部抱到了自己面前。
其余汉奸纷纷唉声叹气,不过也有人没有参与牌局,只是冷眼旁观,显得有些不合群。
“行了,你们玩,我上个厕所。”赢了钱的班军借口尿遁。
要是别人这么干,早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可他是柴山的红人,在场之人不敢阻拦。
出门放过水,班军回到屋里找了个座位坐下,余光瞥见旁边的年轻男子始终没下注,于是小声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