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班军已经投靠了蝗军。”
“哈依。”
特务头目心领神会,新政府鱼龙混杂,其中肯定有山城和西北的人。
这些人一旦知道了班军的事,那国府和地下党方面也就知道了,到时班军便没了退路。
“对了,监视不能停。”柴山兼四郎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等到时机成熟,柴山还会安排班军纳次投名状,只有如此,他才会彻底放心。
随后几天,有关于班军的风流韵事便在金陵日伪内部流传开来。
这天早上,杜子腾走进内政部大楼的电梯,电梯上行的时候,他耳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哎,你们听说了吗,有个叫班军的地下党投靠了日本人。”
“听说了,日本人还领着那老小子去书寓耍了整整一晚,床都塌了。”
“床塌了?我怎么听说是房顶塌了?”
电梯内,几个内政部高层小声议论,接着就床塌了还是房塌了这个问题,争论得面红耳赤。
杜子腾笑吟吟地走出电梯,等回到办公室,他一p股瘫倒在椅子上。
老班真的叛变了吗?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杜子腾又立刻摇了摇头,不对,他还没有暴露,这代表班军没有投敌,起码没有彻底投敌。
而且日本人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定然没安什么好心,这是要斩断班军的退路。
看来要想办法跟班军建立联络了,杜子腾知道老战友现在需要自己的帮助,可如何建立联络是个难题。
同一时间,军统在金陵的情报人员也向总部上报了这件事,左重看着电报皱起了眉头。
老班他是了解的,当年在警官学校的时候,对方就算饿肚子也要省下军饷寄给家小,这样的人会流连寓所吗?
人确实是会变,但不会变化的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