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递给对方,又亲自帮其点燃,然后才缓缓开口。
“知道我刚刚去干什么了吗,我去查了你的底细。”
扇子工用力嘬了口香烟,抬眼瞥了左重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呵呵,你叫哈桑,开罗本地人,50岁,家中有一个妻子,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孩子们也都已经结婚了,我说的对吧?”
扇子工或者说哈桑,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拿着香烟的手很稳,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左重内心有些失望,看来无法从家人方面打开突破口了,审讯最怕遇到这种意志坚定的犯人。
毕竟人家连老婆孩子都放弃了,难道还会在乎自己吗,这次审讯不会有什么结果。
况且他们也没办法用死人威胁活人,想到这左重顿了顿,轻声向哈桑通报了一条坏消息。
“哈桑先生,你的妻子、孩子、孙子、外孙女全部死了。”
英美特工闻言一惊,刺客的家人竟然被灭口了,下一刻他们怒视左重,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嫌疑人。
没有了软肋,嫌疑人更加不会配合审讯,民国情报机构太不专业了。
身为当事人的哈桑却依旧平静,他轻轻弹了弹烟灰,既不悲伤,也不愤怒。
他的表现让左重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哈桑家人的死亡同样是刺杀计划的一部分。
这帮刺客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跟英美和国府之间究竟有多深的仇恨,才能让一家人甘愿赴死?
心中想着,左重表面上假惺惺的说了句节哀,接着话锋一转,问了哈桑一个问题。
“只是我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想到用药品的副作用来行刺的呢?”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药品?这次会议的安保手段非常严密,刺客不可能有机会下药。
旁听的归有光看看嫌疑人,又看看会场方向,表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