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床头这些有电线通过的重点区域,结果非常干净。
确认完这点,他叫来一人在守住门口以防有人闯入,自己则准备去会议室门外听候命令。
“咚~咚~”
没有开窗的幽长走廊里空无一人,昏黄的灯光下,左重踩在地板上不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走着走着,他耳朵动了动慢慢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看向副楼方向,那里好像有人在哭。
再仔细听一听,确实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哭的同时还念叨着什么邵部长,声音凄惨幽怨。
伴随着哭声,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特娘的不会闹诡吧。
不过邵部长?
国党的宣傳部长姓邵,
难道此人出事了?
左重皱起眉头,犹豫了几秒脚下一动走了过去,如果真的是姓邵的死了,这可是件大事。
此人是果党的隔命元老,也是先总统遗嘱证明人之一,更是光头在宣传方面的得力干将。
作为情报人员,他有必要弄清楚这事,顺着哭声转过一个拐角,左重立刻看到了一群人。
好家伙,
侍从室第一处主任兼侍卫长钱慕尹。
土木派系的带头大哥,中将陈辞修。
未来被称作的七路半的中将卫俊如。
以及若干少将、校级军官都在这里。
这些人此刻围坐在一起,黑着脸聊着什么,有几个像是家属的女人不停抽泣,面露悲痛。
是了,光头这次来长安不是一个人,随行的军政官员不少,这帮人就是传说中的俘虏了。
左重的脚步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正在与人交谈的钱慕尹不经意抬起头,惊得目瞪口呆。
侍从室一处负责全国政治、军事、党务各项工作,两人自然是认识的,也打过几次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