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刀使啊,呵呵。
你车轮上的松针是在背阴河沾上的吧,nkvd确实名不虚传,连那样重要的案发现场也能混进去。”
“你就是...特务处...”
托列塔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个日本人竟然是中国情报人员。
左重静静望着他,感慨真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想罢将枪口对准了红俄同行。
“晚安。”
“砰砰砰....”
一分钟后,他出现在大楼门口,烟花绽放中火光照亮了街道,被扰了清梦的住户冲着孩子吼叫。
左重微微一笑,抬手压了压帽檐,走向前路未知的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爆炸声骤然响起。
随即刺耳的警报声飘荡在哈尔滨的城市上空,一个眼线的死亡,放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无足轻重。
多做多错,
这条官场准则四海皆准。
警察厅的首要任务是从背阴河事件脱身,白俄人死就死了,这世道哪天不死人,不死人才奇怪。
当时间即将进入1936,济仁药房换了个新东家,没人在意原来的老板去了哪,日子还是一样过。
这个世界离了谁依然照常运转,比如老板回了槟城的丹绒旅社,以及被新掌柜接手的日升粮店。
只有城中的交际花,偶尔会想起样貌英俊的凌二掌柜,和那个断腿都不忘照顾生意的徐大掌柜。
某天,清晨。
一艘从关东州开往东京的客轮在引水船的带领下驶入东京港,乘客在信号旗下对岸边指指点点。
一对去螨洲旅行结婚的年轻夫妻站在舱室门口跟另一对男女难舍道别,互相都留下了通讯地址。
在交通工具上,狭窄的空间、贴近的距离以及长时间接触会让人变得感性,更加容易交上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