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才想喝酒,喝醉了就不怕了。”
傅松嘴角抽了抽,尴尬地笑笑:“我真有那么可怕吗?”
李慧娴见他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突然感觉有些好笑,轻轻摇摇头:“你总比社团的那些人和善多了。”
傅松脸一黑:“什么人不能比,非得那我跟那些人比?”
李慧娴咯咯笑道:“好吧好吧,其实你一点都不讨厌,除了一张嘴。”
扪心自问,自己确实不讨厌他,否则也不会还和他喝这么多酒,她都这样了,他难道还不懂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