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带了回来,平时帮我跑跑腿,干点粗活累活。”
说完,推了侄子一把,佯怒道:“愣着干什么,叫老板,傅老板可是文化人,当过大学老师,是大知识分子。”
“老…,老…”,黄安低着头支支吾吾叫不出口,偷偷瞄了黄锦淮一眼,道:“伯,知识分子怎么会当老板?”
黄安辍学并不是因为不爱学习,也不是学习不好,而是没钱上学。他爸是个病痨,为了给他治病,家底早就折腾光了,尽管班主任一再挽留,但他还是主动退学了。
在他心目中,除了父母之外,老师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人,而老板是资本家,这两种人怎么会划等号呢?
黄锦淮差点气炸了,正要动手揍他,被傅松笑着拦住了。
“行了,别动不动打孩子,我也不喜欢老板这个称呼,叫老师吧。今年多大了?”
黄安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红着脸不吭声,把黄锦淮给急的,在他大腿上踢了一脚,“问你话呢?跟个榆木疙瘩似的。”
黄安连忙道:“十七岁。”
傅松问道:“怎么不上学了?”
黄安低着头闷声道:“家里穷,上不起学。”
黄锦淮插话道:“我说我供他上学,他死活不肯。唉,他家现在剩下五个孤儿寡母,我寻思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别杵着,手脚勤快点,去沏壶茶。”
“哎,我这就去。”黄安如释重负地跑了出去。
黄锦淮见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苦笑道:“傅老板,我这侄子内向腼腆,见了生人就这样,愁死我了。”
傅松道:“能说会道的人多了去了,比如老黄你。”
黄锦淮讪笑了一下,小心翼翼道:“老板,那个什么,我侄子这事儿没跟你商量,我……。”
傅松摆摆手道:“跟我商量什么?你岁数不小了,找个人帮忙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