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情事铺已然消失,只是地上多了一排全新的脚印,属于他但不是他,只有通往情事铺之内,却没有离开的痕迹。
自己被斩去的那三分之一去过情事铺,然后跟情事铺一起消失了?
可他明明在神龛前被咬掉了头,虽说只是意识体,但还是本能的遵循着人类的各种弱点,没有头基本宣告了死刑,难不成尸体自己走进了情事铺。
再次登临山顶,这里早已变了模样,村子到处都是战斗过的痕迹,诚悦所豢养的那些负心汉早已死光,尸体就丢在大街上,满身皆是剑伤,还有酒味。
有人用剑和他们激斗,将他们全部斩杀,最后又在每具尸体前洒上了一些酒水。
楚冬自言自语道:“看来在我离开这里后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
“是呢,好酒浪费了。”
楚冬抬头一看,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墙头上正坐着一个男人,他和自己长的一样,一身宽松的黄色袍子,胸口微微敞开,露出白色的皮肤,怀里抱着酒葫芦,背上挂着一柄剑,倒是有几分浪荡侠客的感觉,他知道那人就是自己确实的那部分。
楚冬惊讶道:“你没离开?”
他坐在墙头高举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两口酒,清澈的酒水在在空中拉成丝线,溅起点点酒花,“那当然是离开了,只不过又回来了。
你该知道我是谁吧?不是我说啊,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能分给我的美好记忆却连一个月都凑不到,也太寒酸了吧?”
楚冬没有关心他那无意义的吐槽,只是平静的问道:“你回来,是想做什么?”
“诶呀诶呀,还真是无趣呢。至于我想干什么,那还用说吗,自然杀掉你,补全我,要知道你可是把情事铺的老板给彻底惹恼了,如果不是他,我可早就死了。”
喝完最后一口酒,他把酒葫芦稳稳的放在墙头上,一跃而下。
楚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