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流血,可这条街却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
整座楼呈现一种战损风,玻璃窗户大部分都已碎裂,墙面没有装饰,是最原始的水泥基底,宽度在一百二十米左右,从外边看不出里边在做什么。
杨以晴有些担心的说道:“楚冬,咱们回去吧,我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我不想你有危险。”
“哪有那么简单,它都把咱们引到了这里,不可能那么轻松放咱们走,你抬头看看那是谁?”
在三楼的一扇落地窗前,另一个杨以晴正冷冰冰的看着二人,她的打扮有些奇怪,一头黑长直,身上还穿着医院的格子衣,病号服,脸上毫无血色。..?
看来给杨以晴托梦的就是这个东西,她和杨以晴之间应该有某些特别的联系。
二人和三楼的杨以晴对视了一会儿,可能是见楚冬没有下一把动作,她竟然把黄德和祝柔给推到了窗边,两人现在也是模样大变,祝柔的头发被放开,剪成了齐耳短发,黄德更是被剔成了寸头,双目无神的被放在轮椅之上。
杨以晴看着楚冬的眼睛缓缓张口,“上来,我就告诉你怎么救他们。”
楼上的的杨以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这句话还是楚冬通过判断口型得出来的,明明窗户都已破碎,如果她发声楚冬该能听到,要么她失声,要么这栋楼和外界之间有结界。
楚冬正在思考到底该不该进去,可杨以晴却已经走到了大门口,楚冬也不知道怎么就失神了一下,回过神杨以晴已经把腿迈了进去,楚冬赶紧上去抓,结果就扑了一个空,面前空无一物,只有破破烂烂的大厅,他回头一看,杨以晴明明还站在自己身后。
楚冬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懊恼不已,之前他就已经被类似的方式骗过一次,这次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最离谱的是秽界的这些东西,总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影响到他,以楚冬当前的境界,任何异常他都该能感觉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