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干涉，不仅没有危险，反倒有些无聊。

那场审判楚冬也没法参与，他甚至都看不懂，六千万人疯狂吵架那是什么概念，他只能感受到无数股杂乱的意识流。

其实他们疯狂吵架最后的结果毫无意义，就算是云麓重新镇压所有人，也影响不到楚冬，只要他们回归自己本来的身体，一切便已成定局。

闲下来的这段时间楚冬也研究起了自己的量子灵魂，他的意识强度已经达到九级了，是常人意识强度的数千倍。

九为数之极，炼神境达到九级便是进无可进。

按理来说楚冬现在该非常强大，可他的修炼就是莫名其妙的断了一档，如果不把归虚这一档补足，他能发挥出的极限力量就是踏虚。

简单来说，归虚之后才能掌握全新的力量形式，他现在就像是突然得到一份深厚的内力，缺少可以发挥出这份内力的招式。

至于他的量子灵魂，其实从最开始，就可以算是一件独特的神魂兵器，是外物，就是这件兵器很奢侈，也很特殊，因为楚冬对它不断开发，强度也很夸张。

梦魇鬼山里那些人没有肉身，所以根本没人能给楚冬演示什么是归虚，但现在似乎不同了，暗庭议长的身上真有这种力量。

一个小时后，一直在全功率运转的神宫群突然暗了下来，记忆修改工作就此完成。

楚冬也把注意力回到了那片审判空间，这里竟然也重新回归沉寂，云麓的意识已然消失不见，看来这些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反抗。

虚空之中繁星点点，它们就像是会呼吸一样不断闪烁，尤其是那团如同太阳般的意识团最为耀眼，它就是那只巨猿，被云麓选择献祭的人们，前前后后投入了将近五百万人。

那只光团凑到楚冬像是一只温顺的兔子，它们似乎全部无法继续保持人形，或许是因为他人的身体终究会排斥外来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