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对，只是多了一对熊猫眼…

等等？什么是熊猫？

……

在那之后，巴菲的生活又重归风平浪静——如果说冒险家的生活是风平浪静的话…

他是一个冒险家，只是魔法协会中知道他这一身份的人也不多。

关于奈雅丽的真实身份，他在那之后没有继续追究，而奈雅丽同样默契的没有继续提到，现在他只以一个逻辑为前提，如果说会有什么危险，那也是将来的事，既然他现在还活着，既然奈雅丽也继续履行着契约，说明还有许多事要做的。

要不然的话，他就算是被“消失”掉，也不稀奇。

只是在那之后他留了一个心眼，以目前的信息能够确定奈雅丽的外表只是拟态出来的一个外形，并不是她的真实样子，因此，关于她的真实身份…

不，真实身份是什么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换一种思维方式——奈雅丽先前一直自称是“她”，外形也一直是类人生命体中的雌性特征，但真正的情况，谁说得准？

到底是他，是它，还是她？

谨慎起见，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巴菲决定把奈雅丽当作“它”来看待。

毕竟他认为，如果一个生命能够自由变化生命体的结构，甚至对物质也能轻松进行重组变化，性别这种事早已毫无意义，更何况，保不准奈雅丽的本体是不是一种能量结构体？

至于奈雅丽本体到底是什么外形，巴菲并不感兴趣，正如他所想一般，奈雅丽能随意变化形态，那么使用什么样子的外表都无所谓，或者说在这方面早已失去常规上的定义，所以“外形如何”这件事本身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

直到后来，巴菲在异次元中遇到了一次生死危机，在那危机时刻，他体验到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世界仿佛处于一种“信号不清晰”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