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长空,似为之一清。
檀香墨味,都随之一空。
那一面墙上蠢蠢欲动的一个个大字,全都像是被钉死了七寸的蛇虫,死气沉沉,这些埋伏的武器已经不再是武器,乃至于连字都算不上了。
仅余普通的墨痕,平凡的墙壁。
破空之物不能见,可沈虎禅能“看”到。
那一道轨迹是风驰电掣的延伸、坠落、突刺入了磨刀堂。
犹若白虹贯日,苍鹰击于殿上。
鲁书一能猜到这一击从何而来,可连他也想不到,真正观察到这一招的时候,居然会有这样的惊颤。
他仰首为之失神。
呛!
同样惊震,却更磨励、激发、借助了这一股白虹贯日之杀势的人,挺一刀,穿墙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