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们不会站到他李虔这边来。
此消彼长,这岂非等于东宫增添了两股助力?
李虔越想越发坐立不安。
而与此同时,李奉已经带着礼物来到了东宫,见到了太子李禥。
别看李奉去年冬季前还曾在天子面前哭诉,哭求天子惩戒东宫与三皇子,但这会儿,李奉却是恭恭敬敬地朝太子行礼问候:“李奉,拜见太子殿下。”
而太子李禥,此刻也摆出了亲和的一面,上前拉住李奉的手笑着说道:“子承何必如此见外?我与你父亦是兄弟,你唤我一声大伯即是……”
说罢,他故作叹息,拉着李奉的手说道:“子承啊,前两年大伯我一时糊涂,未曾阻止你三伯,甚至还替他提供了方便,事后大伯亦后悔万分,所幸祥瑞吉人天相,安然无恙,不然大伯恐怕要抱憾终身。……你与祥瑞,不会还在恨我吧?”
『你这‘糊涂’,又岂止是前两年那一桩事?』
李奉心下暗暗冷笑,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见他摆出了一副尴尬但又不失礼仪的笑容,恭谨说道:“太子言重了,小侄岂敢记恨太子?至于祥瑞,小侄年后曾去颍川看望过她,当时她在颍川过得快活,倒也不曾提及此事……”
“哦。”
太子李禥眼珠微转,旋即笑着说道:“祥瑞小孩子天性,或许忘了,但作为长辈,大伯日后终归得向祥瑞道一声不是……先不说这事了,来来来,我已命人准备了酒菜,你我伯侄二人许久不曾见面,今日趁此机会好好聚一聚。”
“多谢太子。”
李奉索性陪着眼前这位太子睁着眼说瞎话。
许久不曾见面?
去年不就见过好几回么?
片刻后,太子李禥领着李奉在东宫的偏殿内就坐。
在宫内侍者奉上酒菜时,太子亦向李奉询问了家中的状况。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