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贼子所掳,魏休甚感羞愧。”
“你起来做什么?坐,坐下说。”
压压手示意魏休坐下,章靖笑着说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回城时就听说了当日抵抗泰山贼的英勇,甚至还听说,为了能让王县令脱险,你主动留下断后,这才给了泰山贼将你擒住的机会……硬要说过错在谁,过错在我,若非我调走了驻城的太师军,泰山贼哪能如此轻易攻入临淄?”
说到最后,他微微叹了口气。
“将军言重了……”魏休连忙说道,然而他的话,却被章靖抬手打断了。
只见章靖苦笑一声,摇头说道:“你就莫要替我说话了,这次临淄被袭,过错在我,我会如实向朝廷禀告,请朝廷降罪。”顿了顿,他又说道:“今日我请你来,是想问问泰山贼的事……昨日,王县令向我透露了一些事,据他所言,你等被掳上贼山后,泰山贼曾对你们威逼利诱,威胁你等成为他们的眼线、内应,替他们通风报信,可有此事?”
听到这话,魏休的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一下,在无意识地稍稍停顿了一下后,连忙说道:“是,确有此事……”
“果真如此?”章靖故作惊讶,旋即目不转睛地看着魏休:“那么……”
见此,魏休微微色变道:“将军怀疑在下向泰山贼屈服?”
“当然不是。”
章靖笑着说道:“子良那日如此悍勇,我自然相信你不会与那些贼子同流合污。……我想知道,当时可有人抵不住贼人的威逼利诱,自甘堕落,答应作为了泰山贼的内应。”
“这个……”
魏休一边暗暗庆幸掩饰了过去,一边为难地说道:“泰山贼当时是单独提见我等,我也不知究竟有哪些人抵不住泰山贼的威胁……我只能说,有几人被带回监牢后神色不对,但遭到众人质问时,那几人又矢口否认……卑职也说不好。”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