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喝,回头我也去药铺买几袋泡着喝。”刘祎之连连点头。
“却是晚了。”裴绍卿笑道,“整个长安城内所有药铺的茗叶都被我买完了,你想喝,就只能从我这里买。”
“你这奸商。”
刘祎之笑骂:“还真是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
“那必须的。”裴绍卿笑道,“不然怎么养活妻儿老小,又怎么养活几十个、上百个守捉城的几十万妇孺?”
刘祎之说道:“说起这个,我得问问经史子集的成本到底要多少?”
“老刘你怎么忽然问起这?”裴绍卿道,“你不是一向不关心这些?”
“可我现在是国子监祭酒。”刘祎之没好气道,“如果刊印一套经史子集真要四百贯,那我可得保存好了。”
“免得有人偷偷拿去卖了。”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这可是整整四百贯钱哪。”
裴绍卿心说,你真要是看得太紧,我还怎么赚钱?
我就指着通过你们国子监把这一千册经史子集高价卖给世家高门呢,看来有些话必须跟刘祎之说清楚了。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确定一个事情。
当下裴绍卿问道:“老刘,你跟我说实话,你是希望世家子弟垄断官场呢,还是希望能有更多的寒门子弟进入到官场?”
“你这不废话么?”刘祎之没好气的说道,“我当然希望能有更多的寒门子弟进入到官场,要不然整个官场都被世家子弟所把持,这怎么行?”
裴绍卿又道:“可你不也是世家出身么?怎么反而支持寒门子弟?”
“我是世家出身。”刘祎之说道,“但正因为我是世家出身,所以我才更清楚世家子弟是些什么样的货色,指望他们治理好整个国家,不啻于缘木求鱼。”
“你这话不是把自己个也给骂了?”裴绍卿道,“哪有这样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