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强求。”
“大人多虑了,能为大人效劳,是在下的荣幸。”司净见林末语气越平和,心中越是害怕,连忙低声道。
更印证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收敛心神,不再一言。
林末此时也不说话,看着远处。
江面上,船只不多,却也不少。
运输业竟然还颇为繁华。
再加上这通南河两岸的青山绿水,比起四通群平和之地,这‘敌占区’竟然与之别无不同。
见此,林末心中越发凝重。
如同平静水波下的激流一般,越是平和,越是说明了黑佛教对于这片地域的掌控力。
这一点很不妙。
代表着此处的百姓,甚至于已经习惯了黑佛教的治理?
想到这,林末眉头不由略微皱起。
“此处地域,与我想象得有些不同。”
他不由轻声叹息,意有所指地说道。
这是话术,说来说去,真实信息一点没漏,却能让人很容易接下话茬。
果然,一切没有令林末失望。
“说实话,其与我等想象得也不同。”
就在这时,旁边,同样在倚栏远望江景的一人走了过来。
其不止是一人,而是三人。
二男一女。
说话者为一强壮的猛汉,裹着一身劲装,极大的耳垂挂着金色的蛇状耳环,面色红润,一副豪爽气派。
另一男子则是书生打扮,腰别一剑,面白如玉,五官一般,但有着一股难言的自信,在干净的穿着下,显得气质颇为不凡。
实际上,这番乱世,像什么书生,老人,小孩,甚至女人之类的弱势角色,一般都不是普通人。
毕竟兵荒马乱,悍匪横行的如今,能衣着干净,得体行走的人,身上没点底牌是不可能的。
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