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妄想并未对南凉造成什么实际性损失的份上,或许还能有条生路!”
周皓泽气结:“好一个指皂为白的张巍柏!好一个贼喊捉贼!原来你的名字便是这等含义!倒是我大意了!”
张巍柏一脸被污蔑的愤怒:“周老爷!你翻来覆去只是这几句,我有证据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你若有证据也可一并提交!何苦恼羞成怒如此诋毁中伤于我!”
周皓泽哪儿能吵的过他?气的脸色通红发紫,手指着张巍柏大骂竖子小人却说不出其他话来。
周琅实在听不下去了,厉声喝道:“张巍柏!我父亲虽然落败至此,却也是堂堂的大周皇子!自幼便接受了良好的教育,而你等贱民这一番胡言乱语,他又怎能争得过你!”
这话可就给了张巍柏把柄,张巍柏跳起来冲着陈头领道:“陈头领!周府还说没有造反之心!巍柏便是贱民也是南凉皇上的子民,他有何资格如此作践于我?”
陈统领见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也不看热闹了,他沉着脸喝道:“都住口!本官今日前来是搜集物证的!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此案本官会移交刑部,有什么冤屈还等你们进了国都凉州再对薄公堂也不迟!”
陈统领黑着脸带着张巍柏走了,去搜查所谓的物证了。
本来开始可以自己回院子里休息的周皓泽和周琅如今也不能随意乱走了,周皓泽直喊胸口疼,需要休息一下,而书房旁边就是他平日午睡的偏厅,周皓泽倒也没提出要回自己寝室,只说在这边休息就行。
周琅扶着周皓泽进去之后,门外便有龙鳞卫把手,无故不得随意出入,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齐齐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阵,周皓泽要喝水,有人从外面打开门,周府的下人进来将茶水放到桌上在监视下退了出去。
周皓泽拿手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开始写字。周琅一边看一边用袖子将桌上的字迹擦掉,过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