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道这里,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巍柏:“而将军今日能以“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为治军之本,才会让大凉百姓安下心来。巍柏先生之所以说将军乃天道留的一线生机,想必除了夸将军仁义治军有方,还顺便夸了自己的计谋让战争避免了大规模的杀戮吧?”
巍柏脸微红,忙低头道:“巍柏不曾有这想法。将军仁义治军有方,计策是否得用,还靠将军定夺,是以巍柏才说将军乃天道给大凉的一线生机。”
乔雅安收起脸上的笑,声音也愈发清冽起来:“徐元帅一生戎马,这次霉米在先硝肉在后让他对朝廷寒了心,心灰意冷才没有深究,不然就凭他爱兵如子的性子,怕是豁出命去单枪匹马也要来手刃将军。”
“长公主这一走惹起的大乱并非是她身份贵重,而是她是这世上皇上的最后一位长辈了。她这一走代表着放弃了皇权。这才是让皇帝心神大乱的根本原因,或者皇帝因为长公主这一走,已经对自己是否能守住祖宗基业产生了动摇吧!”
“至于那后宫美人提的征税,如果户部尚书能恪尽其责,定然不会同意。但他同意了,还不是觉得没有明日了,随着皇帝开心就好?”
“而那守城的兵将应该也想的是,来日大战之后自己未必还有命在,还不如豁出去了捞点好处,补贴家中老子娘也好,自己去酒楼饮酒快活也罢,这才拿着那不之所以的所谓税赋做了借口,不收好处不给通行。”
乔雅安说道这里似是有些渴了,她端起桌上半杯残茶润了润喉咙继续道:“如果还有些良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老百姓出入行个方便,也不会加速百姓的出逃。而他们如此行事,让老百姓更是觉得前途无望,奔着谢家领地来了。”
说完这些,乔雅安看向谢怀信:“将军,你觉得天道留的这一线生机是什么?”
谢怀信最近只要有闲暇便听乔雅安说诸子百家,也习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