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畔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虽然眼睛被遮住了,却也精准的捉了女人柔软的唇瓣。
起先带了几分试探的碰触,转眼已经是几分狂涌席卷。
女人回过神的时候抬手想推推不开,想问的话又说不出来,反而自己再一次被他压进了床褥里。
夜凉甚至还庆幸着,他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并没有要褪去她睡衣的意思,何况他之前都才做了手术,应该也只是浅尝辄止。
然而她错了。
而且等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形式顷刻已经没法挽回。
睡衣还穿在她身上,却一点都没有妨碍到男人,这种情况,裙摆对男人简直是形同虚设。
夜凉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一边恼着,怒着,一边无可奈何,偏偏一边又掩饰不了身体的真实感觉。
卧室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的。
神经把感觉无限的放大,但她觉得无耻,狠狠咬着唇。
男人抽空吻了她,低哑的嗓音里几分霸道而不满,“哑巴了不出声?”
嗯,在她眼里,他反正一直都是有毛病,讨人厌的东西,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撬开了她让她出声。
夜色渐深,她即便闲着一个多月,最后还是累得昏天地暗,没有了时间观念。
当然,更不知道梵肖政是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
她一起来,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她可以一周出去一次。
佣人推门进来,跟往常一样,但是今天进来之后看了她,明显眼神都不一样,又避开了。
夜凉当时没反应过来,进去洗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才顿了顿。
随即又若无其事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去,佣人又看了她,忽然问了一句:“今天是不是要补补身子?”
夜凉听得明白她的意思,直接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