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汐有些意外，“你怎么会知道？”

她笑，她怎么知道，“猜的啊。”

戴汐皱着眉，“我基本都是如实跟他说的，反正我也不知道公司被查的内幕，更不会知道查出了什么，我也没觉得公司有什么黑幕交易，除了……”

她抿了抿唇，“你私人账户会有资金往来的事，我跟他说了。”

夜凉点头，“不意外。”

她甚至笑了笑，“你这间谍当的也挺熬良心。”

戴汐这会儿可笑不出来，“所以，我跟你说这些的事，你能不告诉他，对我是最好的。”

“懂。”

“所以……”戴汐看了看她，“我想，他应该已经猜到了你另一个身份。”

她倒是笑着，“我另外的身份哪止一个。”

现在那个领域几乎都知道’h’这个代称，知道她是个建筑设计的天花板。

但，话说回来，她的名字梦回、谱曲造诣不浅、药物研究颇有成就、出了名的男人调教师这些东西知道的人都不少，却不一定都能跟她一一对应起来。

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却不知道现实里，这个人到底是谁。

戴汐被逗笑了一下，“说的也对。”

等戴汐走了之后，无阔的车子依旧在原地停了一会儿。

他看了看后座的女人，“对着一个你当做感情最好的姐妹，这么几年早把你出卖彻底了，你竟然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

夜凉表情淡淡，几分无奈的淡笑了一下，“那不然呢？她自己本身内心已经很难受了，虽然她做了，可她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再责备一番又能怎么样？”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无阔瞥了她一眼，“以前是真没发现你这么仁慈。”

夜凉抬眸，“那一定是我生了伏城的缘故，可能在给他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