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梵蔚蓝投毒要了一个人的命!你爷爷当初阻止我调查,就是在包庇他的女儿!你还要凭什么拦着我?”
梵肖政知道她此刻满是愤怒,一双浓眉几不可闻的拢起。
嗓音略有些沉,“你怪老爷子当初包庇他的女儿,搅了你的好事,他也算是把命还给你了,你还要怎么算账?”
夜凉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连盯着他的视线都有点怔怔的。
“你是在怪我?”她有些自嘲,想笑又笑不出来,“原来你爷爷的死,你一直都是在怪我的?”
如果她再无情一点,再冷血一点,再不念情义一点,完全可以说梵立军当初被撞,是他自己的决定,他完全可以不拦车,不插手那些事,不护着杀人凶手梵蔚蓝。
她扯了一下柔唇,讽刺的看着他,“所以你现在也要保着梵蔚蓝来跟我作对?”
梵肖政薄唇淡淡,“你非要这么想,我似乎也没有办法。”
夜凉被他这轻描淡写、面无表明的回答气到了,狠狠盯了他两秒,几乎用肩膀一把撞开他的手臂。
“你马上给我离开,现在,立刻!”她走到卧室门边,一把拉开门,开到最大,撵人。
梵肖政站在那儿看着她,长腿不紧不慢的走到她面前。
站定。
低眉看她,“你是想拿回梵蔚蓝手里的东西?”
她抿着唇不说话。
“你觉得有那么容易?或者,你拿回来后要怎么处理?她现在就在风口浪尖,所有跟她相关的东西都能连累人,你是打算被外界认为抢了她的东西?”
夜凉终于冷哼,“什么叫抢?要说抢,也是当年她和官孑岷合谋抢了我外公的研究成果!”
男人薄唇碰了碰,淡淡的反问:“你怎么证明那是段兴安的东西?既然是段兴安的东西,又怎么跑到梵蔚蓝手里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