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她接起来。
“你要不要来接我一下?”闻鹤道。
她微微挑眉,“接你?你在哪,没开车还是喝酒了?”
闻鹤语调几分上扬肆意,“都不是啊,来议政厅做客了,说是得有个境内各方面优质的人物担个保才出得去,我已经坐大半天了。”
夜凉不知道梅书让又在搞什么工作,“这就过去。”
“去议政厅。”她对着开车的路也。
路也虽然是梵肖政的人,但在行程这些事上,还真是唯她是从。
议政厅的建筑依旧那么引人注目,好像现在越来越辉煌了,门口的旗位多了国际联的一列。
她进了打听就碰到梅书让了。
他还一脸意外的看着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夜凉淡笑,“梅少这么紧张,难道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梅书让勾唇,“瞧你这话说的,我做的亏心事可能很多,但是关于你的绝对没有,肖政在呢,我敢么?”
她柔唇扯了一下,不接茬。
一路去了闻鹤说的科室,梅书让也一直跟着。
等她停下了,听他道:“巧了,你也来这儿?”
她皮笑肉不笑的一个表情。
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夜凉在门口稍微等了一会儿。
那会儿,梅书让接了个电话,并没有走太远,不过夜凉能感觉他已经是刻意压低声音了。
所以她往旁边走了走,拉开一些距离。
等了几分钟,闻鹤还没出来,倒是隐约听到梅书让对着电话皱眉。
“手术是做完了?顺利?还是没做?”前后听得不太清,但串起来,应该大概是这么一句。
家里人生病了么?
夜凉好像没听说梅月楼身体不舒服,盛安安也好好的。
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