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周转。”官捷坐在椅子上,目光在窗外,但话是跟夜凉说的。
夜凉低头看似专心的削着水果,并没有说什么。
官捷朝她看过去,“你应该是不会让她成功的?”
她这才揶揄的淡笑,“所以您打算给她借钱,反正她也拿不下项目,您还做了一次好人,得了一个人情?”
官捷接过她递来的水果,自我嘲讽,“那我不也得有钱才行?”
夜凉似是而非的诧异,“您没有么?”
“老爷子给您留的那一份应该也不少,何况,您这么些年,攒了不少吧?”
官捷笑了笑。
他并不是没有发现,上次从那个茶餐厅开始,她对他的称呼变成了您。
“嫁女儿的嫁妆可不好攒,何况还是俩。”官捷道。
夜凉吃水果的动作顿了顿。
然后看了他,“您在说笑么?”
官捷表情挺认真的。
她这才道:“那我这份您就可以花了,给官笙留着就行,我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了?”官捷皱起眉,“没有不需要嫁妆的女儿,虽然时代不一样了,但这东西一定程度上,依旧是女方的腰杆,至少证明娘家有人。”
她嚼着苹果,却觉得有些酸。
上一次嫁给梵肖政,她的嫁妆是一个九纪元,而且是她谈判来的。
她没有体会过所谓的娘家人。
甚至几经周转,觉得自己已经变得没有家,没有父母,差点成了来源不明的黑户。
但,的确,官捷是她真真切切的生父。
最严格和最直接意义上唯一的亲人。
片刻,她自顾笑了一下,“我大概是不会再嫁了,就算嫁,二婚有什么好讲究的?”
官捷直接瞪了她,“没有这么说自己的!”
“再说了,不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