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我的打算,你不愿意牺牲你的私心来成全,那我们之间自然是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她的原话。
”我有必要提醒你。“男人一副耐心的样子。
因为她冷淡得不知道哪句听没听进去,梵肖政不得不指尖稍微用力。
她终于是蹙了一下柔眉,满脸不高兴的抬眸看了他。
他这才道:”前几天,我才花了代价成为你的情……夫?“
梵肖政梅斟酌好这个词适不适合,说出来总觉得有点违和,但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词了。
说着,梵肖政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道:”一会儿有东西送过来,当是赔礼。“
夜凉不好奇是什么东西,但是见他的气息越是压得近了,拧眉往后仰。
”做情夫没有任何好处也就算了,送个礼,一点表示也没有,是不是不太合理?“
她一双柔眉拧得更紧,试图直接把他推开。
只是男人虽然住院挺长时间,但整个人似乎一直都这样充满力量,身躯岿然不动。
她再想怎么抗拒,他已经俯首捉了她的唇瓣。
越挣扎,他越强势。
原本是挺安静的空气,几番挣扎好像惹得他那股劲儿上来了,干脆把她压到了那面偌大的艺术墙边。
夜凉之前只是肉眼看,这会儿才发现这面墙居然是立体的。
后腰往下一点的地方有凸起,硌得不舒服。
也是在她因为不舒服而拧眉的时候,男人顿了顿,重重的气息洒在她耳侧,掌心已经握了她的腰,直接把两个人翻转了位置。
夜凉什么都没做,顶多就是因为缺氧,结果这会儿竟然觉得体力不支,想用力气的地方反而哪哪都发软。
梵肖政已经放开了他,面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但深墨色的眸底又好像有着几分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