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
“聊什么?”梵肖政从里面开门出来。
盛夏立刻告别走人了。
夜凉看了看他,也没说什么,从他身边走过,进了病房。
梵肖政跟进去,目光微暗的落在她脸上,又问了一遍,“说什么了?”
她柔唇微抿,看他的样子,盛夏肯定是没把情况跟他说,毕竟,要是当面跟他说,估计他脸没处放。
“嗯?”见她不说话,男人走了过来。
夜凉也在想,这种事要怎么跟他说,否则他会没完没了的问。
结果想了半天,也就一句:“说你上火,最近最好是吃清淡些。”
男人眉峰微蹙,若有所思,“没了?”
她点了点头。
但是等他坐在办公桌边埋头专注,夜凉才装作不经意的提起,“你现在也恢复得很好,不如,我最近就不在这里过夜了?”
那边的男人突然抬眸看过来,眉宇之间略微的沉色,“理由?”
她淡笑,“不是说了么,你现在恢复得很好,也不用我陪着吃药。”
现在她陪在这里,反而成了’累赘’。
梵肖政听完没说话,继续他的工作。
夜凉看了他,“你这是算答应了?”
男人这才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很显然,答应是不可能的。
那没办法了,夜凉只能自己想办法。
于是那晚一直到睡前,她都没有换睡衣,依旧穿戴整齐,简单洗漱后就坐到了床边。
梵肖政几次看了她。
最终是忍不住微微眯起眼,“有事?”
她摇头,“没有,你不睡么?”
他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你是打算就这么睡?还是打算半夜溜出去见谁?”
他这么怀疑刚好有理由,因为龚冷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