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后者才对,除非他也会为’暗’社做事。
脑子里千回百转的,以至于没听到医生问话。
这个医生叫什么夜凉不记得了,但在’暗’的名单上是见过这个人和他的寸照的。
“能听见我说话么?”医生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指。
她回神,因为压着喉头的腥甜,声音显得不那么自然,点了一下头,“嗯。”
“最近受过伤?”
她再次点头,“可能是触电了,以及其他伤害,几天前住过院,医生提醒会内脏出血……”
她说的很慢,保证自己不再次吐血。
结果还是没忍住,刚说完就呕了一口。
站在一旁的梵肖政脸色彻底变了,目光极其锋利的削着一旁的医生,“还愣着干什么?”
她的情况,连他都听清楚了。
医生连忙点头,“我这就给您开点药。”
等医生走了,男人脸色极度阴冷的盯着她,“怎么弄的?”
什么叫触电?以及其他伤害?
重到已经住院,却又跑到这种地方来?以至于病情反复到吐血?
他以为,她也就是有那么两次威胁他的时候会用命开玩笑。
胸膛里莫名的燃着一簇火,她用命、用伤威胁他的时候,尚且能理解是为了让他在乎,那现在呢?
不要命了?
面对男人突然阴冷的表情,夜凉只能弱弱的一笑,“没事,体质的原因。”
男人面色丝毫没有半点改善,嗓音越发绷得如同随时可能皲裂,“如此不要命,有没有想过会为你担心的人?”
听到这个话,夜凉微微的愣。
抬头看了他。
像是看到了男人眸子里深浓的愠怒,但是一眨眼,又好像看错了。
她面前弯了弯柔唇,“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