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算了,没事!”盛安安倒是自顾勉强的笑了一下,结束了这个话题。
梅书让确实好多天没回家了,盛安安也不可能专门问梅月楼。
还好,她现在要帮夜凉办事,正好借口不回家,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会少很多。
否则,每天回家吃饭,习惯了三个人,最近总是少一个人,感觉和视觉、心理上都缺了很多,不舒服。
盛安安不清楚夜凉是怎么把每一步都算那么准的。
官笙在第二周的周三,在小礼堂表现会有演出,演出前,她都是在音乐室练习的。
夜凉给的副谱盛安安都练熟了,那天在官笙练习时,她就在隔壁和副谱。
不一会儿,官笙已经站在了盛安安所在的练习室门口。
练习室就她一个人,官笙自然知道就是她,目光落在她面前的大提琴上。
盛安安生得娇小,和大提琴高大优雅显得格格不入,又别有看透头。
她柔顺的头发散下来,脑袋稍微一低,脸蛋显得更小更乖,像一只受惊的刺猬,收起大提琴就想走。
可惜,乐器太大,收拾起来没那么容易。
官笙已经到了她跟前,“能再拉一遍么?”
盛安安拿出在梅书让面前的那种怯懦简直刚刚好,“不、不好意思……我刚刚听到你弹,没忍住和了一点,我不是故意的……”
官笙倒是笑了,“挺好听的啊!”
然后看着她,“你知道我这个曲子,是谁帮忙精修的么?你居然和得上来,我都不知道系里有这么厉害的同学呢!”
盛安安一时间还真听不大出来是夸她,还是讽刺她。
“你去我练习室吧,跟我和一遍?”官笙看起来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接着道:“如果咱俩默契,音乐节,你直接给我和副曲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