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管我?”她气哼哼的看着他,“梅叔叔才是我的监护人。”
梅书让忽而笑了,“我凭什么管你?你确定要答案?”
盛安安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脏失衡了两秒,抿唇说不出话。
“明天就去改!什么比赛也不准参加!”他一字一句的道。
“我不!”
盛安安平时话很少,总是闷头学习,别人看起来总是软软弱弱不爱惹事。
但梅书让知道她骨子里的倔强和不服输。
但这么快就扬着脸跟他顶嘴,还是令他觉得意外了。
他薄唇勾起,眼底却并没什么笑意,“你是觉得我没脾气?”
梅书让在外面确实总是满不正经,像个笑面虎。
但盛安安也知道他骨子里的霸道和邪恶。
可她依旧倔强的仰着脖子盯着他,“我已经报名了!曲谱也选好了,比赛一定会参加。”
刚说完,男人忽然从床边起身,然后在她的床头柜上翻箱倒柜。
床头柜没有,他又去了梳妆台的地方。
“你干什么?”盛安安知道他没喝多,但是酒精作用很明显,他此刻的脾气不小。
他在找曲谱。
梳妆台抽屉都没有,他就拿了她的书包。
盛安安这才一下次从床上下去,快步冲过去抢书包,“不准动我的东西!”
梅书让身形修长,手臂抓着书包往头顶,盛安安就完全够不到了。
低眉,男人眸子几分意味的睨着她,“不准动你的东西?别说你的东西,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动过?”
语毕,盛安安像是被戳中痛处,手心紧紧的握起来,红着眼盯着他。
“凭什么那个女人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