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继承权和这个婚姻息息相关,这样的回答够让你安心?”
“既然彼此需要,正常经营,不是很好?”
彼此需要,嗯,她赞同的。
正常经营?
“婚姻不是其他,正常经营,不怕我爱上你,缠着不放?”
男人目光深暗,“有能耐你尽管缠。”
啊……夜凉似乎幡然醒悟。
也是,梵肖政样的男人,根本不会怕女人纠缠的,哪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半晌,她点了点头,“懂了。”
刚表态完,男人并没有要坐回轮椅的意思,而是想再次和她亲近。
夜凉一蹙眉,抬手撑着他胸膛,“干什么?”
男人不悦,“正常婚姻,丈夫不能索吻?”
“……”
她以为他只是简单的意思一下,但看起来并不是。
男人对她的衣服轻车熟路,毛衣是后置拉链都知道,夜凉不得不阻止他。
她呼吸不稳,声音显得很低,“我,要洗澡!”
梵肖政看似恩赐的给了一个字“好”。
“不行!”夜凉下一秒就意识到了他想抱她,立刻贴墙定住自己,她不想明天盛夏又来找她谈话。
但面前的男人显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妥协。
铺天盖地的吻,缠到她浑浑噩噩,最后怎么进浴室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整个过程怎么结束的。
总之很疯狂。
他从身后拥着她的时候曾低哑的嗓音问:“因为梅书让一句话置气半天,是不是蓄谋挑刺?”
挑他的刺,吃别人的醋,积累到一定程度,她以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置气离开了?
夜凉无力的点了点头,“算是……”
听到男人低哼,不屑得很明显。
“以后再发生这种事,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