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索性弯了起来,说话间似乎嗓音里都带着隐约的笑意,“我说赔你电脑,没说陪你。”
末了,又道:“既然你这么想让我陪你,也正好。”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去吃饭?”
夜凉这才想起来正事了,“我有约。”
说着就要走。
这回梵萧政的轮椅转了个角度,直接堵在她面前,眼神里眯起微微的审度,“龚冷?”
她抿唇,没有搭腔。
见她沉默,梵萧政没有继续深问,只道:“换个餐厅。”
夜凉皱起眉,“我说我有约了。”
他抬眸,直接看着她的眼,“你打算惹我生气?”
公事避不开和龚冷合作,可以,但是他们想私底下见面就不行,旧情这东西最是没有定性。
“我不能惹你,你就惹我?”夜凉瞪着他。
梵萧政失笑,“我惹你了?跟哪个旧情人见面吃饭了?”
盛春在旁边一本正经的插话:“太太,先生没有旧情人。”
夜凉瞥了一眼盛春,“你会跟我说有?都是他养着的人,穿同一条裤子。”
“我的裤子不允许别人碰。”轮椅上的男人很认真的辩解。
夜凉被他们主仆一唱一和的气到了。
气极反笑,“那大概是我瞎了,或者梵先生不允许别人碰裤子,但是允许别人身上,随处摸?”
知道她说的什么,梵萧政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颔首嘱咐盛春,“去跟龚冷打个招呼,我的女人陪我吃饭,让他有心思有时间不如琢磨琢磨设计图。”
“是。”
盛春走了,剩下的两人还在原地彼此安静的待了会儿。
“站着等发芽?”梵萧政侧首看她冷着的脸。
她的脸蛋很小巧,即时那么大一块疤,只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