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夜凉!”
她手里的纸片洒向空中,整个人几乎被狠狠抓起来又丢到沙发里。
她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平时看不出的伟岸身躯强势的欺了上来。
“梵萧政,你干什么?”这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极度愤怒后手腕没力气,撑着他胸口根本无济于事。
男人薄唇一扯,“我无能,却知道怎么折磨你最煎熬!”
她脸上的血色霎时变白,丑陋猩红的疤越发难看,男人的作恶感有增无减。
可以说,她的衣服有多廉价,布料下的肌肤就有多高贵美好,极度的反差,极度的触觉冲击。
他撕掉她的衣服,如同她撕掉他的合同一样恶劣。
皮肤上的冷意让夜凉狠狠颤栗,羞愤之余已经口不择言。
“你住手梵萧政!”她这时候非但不结巴,语速可以说很快,“你若真的有本事,为什么不把你爱的女人救醒,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蓦地,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子再度狠狠眯起,“你说什么?”
她倔强的梗着下巴,“那不是你最爱的女人么?”
夜凉只觉得周围空气都忽然冰冷了,她刚刚的愤怒跟这个男人相比,算什么呢?
她以为,这样刺激他,他会放过她的,可她错了。
适得其反。
男人一双眸子如同暗夜深渊,无情的气息洒在她脖颈处,“我爱谁,不妨碍折磨你!”
昏暗的客厅,寂寥的壁炉,炙缠的沙发,她终究没躲得过。
也是她痛得呼吸滞断的瞬间,男人整个人静止下来。
明灭的壁炉照出了他眸子里的震惊,低眉怔怔的看着她,似是涌起了些许的后悔和怜惜。
她真的……?
夜凉把脸侧了过去,埋进沙发里,眼角的湿润被夜晚无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