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进客厅,原以为梵肖政应该是睡着的,哪知道他却端端的坐着,正凝着她的方向看。
眸色微醺,但并不醉。
“还、还有点烫。”她把碗放在茶几边。
还没直起身,冷不丁的听他问了句话,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他问:“你妹妹叫夜爽?”
他知道她是替嫁过来的?和平了几天,是又要跟她找借口提离婚?
“那照片上的人……”
“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她低声惊叫,紧接着是碗勺打翻、滚落。
男人话到一半,脸色也蓦地一紧,“烫到了?”
她本来因为烫缩回了手,他这么一问,又下意识的要去捡地上的碗,嘴里一边说着,“对、对不起,我重新去煮。”
“起来。”男人微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她还在找不知道摔哪了的勺子。
“让你起来!”
被梵肖政这一吼,吓得她身子抖了抖,越是慌乱。
她这些天算是适应了环境,唯独这件事会让她慌神。
男人大概是看不下去了,她几乎是直接被拎起来丢到了沙发里,然后听他朝外喊了句:“张妈!”
“诶!”张妈刚刚就听到动静了猫在门口,听到叫她立马进去二话不说赶紧收拾。
等张妈走了,夜凉才记起来要重新去弄汤。
可梵肖政不让她走,有一次把她的手拽了过去。
她手指上好几处斑驳的伤没好全,手背又被烫了,对于烫伤,梵肖政似乎格外的敏感,脸色越发的阴,“慌什么?”
夜凉想把手缩回去,他捏得更紧,反复看了她的手。
结果发现烫伤的地方没什么,但是刚刚被他捏的地方已经开始泛青了。
那个叫她凉凉的男人说过她的皮肤娇嫩,碰不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