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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太太是个律师,在几年之前曾经起诉他们公司年龄歧视,榨了他不少赔偿金。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要报复我吧。”
“不对吧,按你这么说来,对方就算想要报复,为什么不直接找你太太,反而要报复到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围棋国手头上呢?”
江口明纱显然不信,
“更何况你之前也说不认识这个证人啊,明明证人申请的时候连名字都写的一清二楚。”
山本宗义旋紧瓶盖,依旧面无表情:“看到他的脸我才想起来的。他认识我,或许是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有旁听我太太庭审的习惯吧。何况我太太接触过那么多的案子,我怎么可能记得所有人。”
青木凉介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笑容:
“山本先生,这也在你把审判推向最高潮的计划之中吗?”
山本宗义闻言努了努嘴,看向青木凉介:“的确有趣,不是吗?”
江口明纱见到山本宗义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不禁皱眉:“山本先生,有趣不有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这场官司很可能就会败诉。你难道不担心吗?”
“败诉啊……”山本宗义喃喃,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视线投向虚空,“那样其实也不错。”
“什么?”江口明纱眉头皱起。
然而下一刻,山本宗义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他连忙站起身来,向着门口冲去,江口明纱也跟着站了起来,想要去拉住他:
“山本先生,你怎么了?”
“你……你给我走开!”山本宗义不耐烦地挥手想要将她喝退,脚步跌跌撞撞。
见此,青木凉介也站起身来,示意松井上去帮忙。
松井立即上前,拦在了山本宗义身前:“山本先生,有话好好说,就算是现在局势对咱们不利,但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