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为林歌报了仇,这才能让她压在心里一千年的悲伤彻底释放。
这样挺好的。
每个人都有痛苦的权力,每个人都有哭泣的权力,至于这片沙漠到底埋葬了多少类似的故事,也就只有沙漠中滚动的每一粒沙才能真正数清了。
在篝火晚会的后半段,大部分被邀请的客人都吃饱喝足返回了要塞去休息。
但盾女们依然精力旺盛。
她们轮番挑战着强大的战士,当然,在塞纳里奥要塞这个地方,目前能被盾女们看上眼的战士也就那么几个。
萨鲁法尔兄弟,芬娜,还有凯恩·血蹄。
他们不断和盾女角力,偶尔用木头剑和斧子比拼一下作战技巧,看着其乐融融,但臭海盗溜溜达达过来这边,一看芬娜还在发酒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跑过来揪着芬娜的耳朵,把这个扰人好事的大笨蛋带着回到了要塞里。
自己又偷偷摸摸的趴在要塞顶端的哨塔,向下打量盾女们和三个战士的角力作战。
他清楚的看到两个盾女偷摸着将一整瓶爱情药水灌进了酒桶里,然后和没事人一样带着酒上来再和两个兽人以及老牛作战斗酒。
臭海盗的眼睛立刻弯成了一条愉悦的线。
他知道。
有人要倒霉了!
盾女们用的那瓶爱情药水,可是加了料的特制版,混到酒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至于布莱克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废话,那是盾女们今天中午花了大价钱在他这里订做的,每一滴药水都是布莱克亲自调配,威力惊人。
还有几个盾女在赫雅的指挥下,已经在篝火边的阴影里搭好了帐篷,万事俱备之后,赫雅自己悄悄离开。
而两个老兽人和老牛很快就“不胜酒力”,晕晕乎乎的被做贼一样的盾女们抬进了帐篷里。
在布莱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