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实在不是战士擅长的领域,她醉醺醺的站起身,站在布莱克眼前,叉着腰,摇摇晃晃的说:
“你不也是个抗拒接受的臭孩子吗?只要你开口,戴琳会把一切都给你,你知道这一点!但你还是选择和他作对。
你也和我一样,布莱克。
不!你比我更糟!
最少我没想着杀掉戴琳,而你一直在策划这件事。”
“我和你不一样。”
布莱克语气温和的对芬娜说:
“我不是要杀了他,我是要击败他,这是两个概念。实际上你并不理解,但我已经救过他一次了。
我不回归这个家是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比如我们即将开始的这些事,我躲在阴影里做事,是要那些阳光下的存在变的更好,而不是如你一样,渴望、胆怯又抗拒着融入它。
你这样下去不行。
不但会影响你的家庭关系,还会影响你的战士之道,心中有畏惧就意味着心灵的漏洞,又怎么能驾驭愤怒呢?”
“不许说了!”
芬娜如暴躁的猫一样扑上来,试图捂住布莱克的嘴,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又被海盗一把推开,他训斥道:
“正常一定,这像个什么样子。”
“不许你说!”
彻底喝醉的芬娜不依不饶的再扑上来,凶狠的要把海盗揍一顿,大概是因为布莱克的话刺痛了她心中的真实。
如此将自己完整的暴露在臭海盗眼前,让芬娜有些无所适从。
两人打打闹闹了好几分钟,芬娜终于安静下来,她一脸落寞的坐在布莱克身边,将头靠在海盗肩膀上。
她从未表现的如此脆弱,闭着眼睛说:
“你说的都是对的,你真的太聪明了,布莱克。你觉得我该去接受那个公主的封号吗?我无法做选择,但你比我聪明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