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雷斯趴在自己破破烂烂的船舷边,满是讥讽的大喊到:
“你当年仗着那海潮之石打败我的时候,我就诅咒过你,我说你一定会死在那邪物手里,哈,被我说中了吧?
你这可怜虫!
怎么不见你的好朋友杉德尔啊?那条狡猾的老狗去哪了?他当年抢我的船,我还没和他算账呢!
那些耻辱,我都一笔一笔记在我的日记里,今天就要和你们好好算一帐。大副,大副!把我的日记本拿来!”
“喊什么喊!你这老不死的狗东西。”
葛瑞森也毫不畏惧的大骂道:
“杉德尔死了,死在一群鱼人手里,我也死了,你的诅咒应验了,如果不是遇到了一个后辈搭救,我现在还在西部荒野守灯塔呢。
但话又说回来了,你不也死了吗?
咱们这两个一百多年前的老鬼,在这里说这些过去的事有啥意义啊?来来来,来我的船上,我们好好聊一聊。
我是带着任务过来的。
瞧瞧你,可怜虫,被自己的后辈们从自己亲手建立的无赖港赶出来,躲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丢人啊。
和一百年前一样丢人。”
“你这...”
葛瑞森的话毫无疑问击中了艾尔雷斯船长最愤怒的禁忌。
这老头子海盗咬着牙,抬起左手。
他这艘幽灵炮舰就像是被唤醒一样。
左弦的三十多门舰炮无人主持下也自动抬高炮口,只等着艾尔雷斯一声令下,就要把眼前的葛瑞森和他的船一起打沉。
“你敢开炮?”
葛瑞森毫不畏惧的叉着腰,喊到:
“你的慈悲修女号当年是多么漂亮的一艘船啊,瞧瞧它现在的样子,被你折腾成什么熊样了?你敢左弦齐射,你的船立刻就要散架。
这瞒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