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病重和对她的重托,阮氏集团的豪车问题,及目前陷入各种混乱状态的阮氏集团产业。
这一切的一切,剪不断理还乱,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久久盘旋着。
阮瀚宇很晚的时候才回来了。
似乎就在那晚,他疯狂地要了她后,就开始每天晚上回家了。
她听到他进淋浴室冼完澡后轻轻爬上床来,抱起她,他刚健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渐渐地感到他的体温很灼热。
“你还没有睡着吗?”他感到她的双肩在抖动着,从背后环紧了她,轻声问道。
“我能睡得着吗?”她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嘲讽地问道。
“是不是很想我了。”阮瀚宇故意轻声调侃着,火热的手掌顺势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的语气轻松,呼吸灼热,似乎完全没有把阮氏集团目前的危难当做一回事般。
木清竹及时抓住了他的手,免得又在他的爱抚下沉沦过去,她转过了身来。
“阮瀚宇,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阮瀚宇只是搂紧了她,没有说话。
“告诉我,你是不是准备要娶丽娅了,要娶她进门了,像覃祖业那样,是不是?”她不再给他面子,直裸裸地问出了声来。
他知道瞒不住她,沉默着。
这样的沉默,让木清竹的心凉到了谷底。
如果他反对,或者惊慌,或者惊讶,都会让她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伤害她,但他的沉默却让她感到害怕。
“说啊,你心虚了吗?”木清竹咬着唇,一字一句地催促着。
空气像死一般的静寂。
“清竹,我也不想的,但事出有因,现在不得不这样做。”他终于开口了,却是这样的话语,相当于直接承认了,这几乎当即就把木清竹打入了地狱。
“清竹,你也应该知道,我爱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