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掉眼泪,觉得没用,直接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
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泪流满面,满心悔恨的梅忠没有吭声。的确,他该死,他有今天也是自己做的孽,只是可怜了他的儿子,他的孙子。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挖个坑将尸体随便一埋之后肖启辰就带着人入宫了。宫门已经落锁,不过皇上早有安排。因此,开了个小门儿他们一行人就进去了。
鸡鸣时分皇上已经歇下,不便打扰,肖启辰把梅忠几个人安排好又派人守着以后就找地方睡觉去了。
今天他不当值,原本是答应夫人早些回去吃饭的,可谁知临时被皇上抓去给楚怀王擦屁、股去了。一肚子火又跟梅心费劲口舌,这会儿真是累的话都不想说了。当然,心里也默默的将楚怀王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
话说两头,就在肖启辰走后不久梅心去了芙蕖阁,也就是现在关押上官新柔的地方。
院子内外都有人守着,新派来的马婆子看到梅心过来赶紧下了台阶。屈膝行礼叫了一声:“长公主!”
抬手示意她起身,梅心面无表情的问道:“她睡了?”
意外的,马婆子摇了摇头回禀说:“下午骂累了睡了两个时辰,这会睡不着了,在里面哭呢。”
“哭,她也会哭吗?”浅浅低语心里忽然间有些难过,梅心喃喃自语的再说:“为谁哭呢?”
母女情深,爱人难离,总之不是在为她哭泣。而她也清楚的知道上官新柔这辈子不会为她掉一滴眼泪。
看梅心满脸悲伤马婆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怔怔的站在那里像根木头桩子似的。
过了一会儿梅心突然间笑了,万般悲凉:“我有话跟她说,你让里面守着她的人出来吧。”
上一世被她亲手杀死原以为不会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