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干的,北川先生不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情。因为,因为社长……是我杀的!”
我大吃一惊,全身凝固,一时间失去了语言和思维。怎么回事……?!
“是我杀的。所以,不可能是北川先生杀的。如果北川先生那么说,那一定是为了帮我掩饰的假话。我全都承认,请听我说。”
“你不说也可以,我差不多都明白了。”御手洗说。
“不,我想说。我想让御手洗先生二位听听我的话。”
少年这是停住了语言,困惑了一阵儿。不过,看来是为了怎么表达而困惑。
“我生在青森乡下,从来没有人疼过我。只有北川先生和御手洗先生对我这么好。你们两人的恩情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不用算上我了。”御手洗说,“忘了也好。我没有像你想的那么好。我是大人了,做事情都有自己的算计。”
“怎么了?您为什么这么说?”宫田诚疑惑地问。
御手洗这时充满了苦恼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好像为了把这种痛苦扔掉似的,他草草地说:“没有北川先生那么疼你啦。”
少年静静地点点头。
“北川先生真是好人。如果没有他在公司里照应,我大概早就死掉了。天气还冷的时候,我一个人来到东京,还以为东京会暖和些,因为我离开青森的时候还在下雪,东京比较靠南。可是东京也很冷,跟青森差不多……嗯,我这么说行吗?”
“当然没关系。”御手洗说。
“我还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这些话,跟北川先生也没说过。不过真希望有人听我说。”※棒槌学堂の精校e书※
“修学旅行的时候我来过一次东京,从那时候起就非常憧憬向往这里。可是我到上野站的时候,口袋里一共只剩下一张五百元和两个十元硬币了。我爬到上野商场的楼顶上,就那样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