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行为,但是自己的所做所为武器是和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人们对特殊的犯罪行为或性虐待狂的发泄行径,总是给予异常的关注、
就想去奇观马戏团观看“象人”一样,到监狱前看处决犯人,都是一种残酷的嗜好。一八六六年废除在监狱处决犯人的惯例之前,人挤人地为成人墙,把执法者拿着斧头当众砍下死刑犯头颅的事情当成一个节目。
“开膛手杰克”的连续杀人事件,便是发生在那样的时代、那样的地方。“杰克”像在对那个无趣的世界挑衅般,将层层累积起来的怨恨注入刀子中,砍断了妓女的咽喉,并且一刀从妓女的心窝口迫切到下腹,把内脏一一来出来放在桌子上。
那真的是令人作呕的事件,可是就某种意义而言,却是那个时代必然的产物,杰克和被杀死的妓女一样,都是可悲的被害者。
时光流逝,经过了百年之后的现在,世界的中心早已经远离伦敦。伦敦变得安静了,街道干净得仿佛是公园的墓地,以前在街头上徘徊的妓女和贫民们的身影消失了,可是,从前聚集在这个世界中的富豪们也同时离开了这里。海德公园内拥有百年树龄的柏树,应该可以见证伦敦的这一页兴衰史吧!
谁也看得出文明的中心已经往西度过大西洋,而一九八八年的现在,与百年前的大英帝国首都一样充满矛盾的城市便是柏林。
西柏林是一个奇妙的都市,像孤岛一样地独自飘浮在可以说是希特勒千年帝国遗产的东德“红色大海”里。他的四周是高耸的围墙,住在里面的人虽然仿佛被关在围墙里的囚犯,其实却是“自由”的。
一九六一年,无数想翻跃耸立在柏林中央围墙的德国人留血了,而开枪射击他们,让他们流血得人,也还是德国人。
因为有高耸的围墙,所以围墙边缺少绿化的公寓租金也一直无法提升。围墙带来的压迫感和象征危险的意念,让多数人对这个地区